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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节 (第1/4页)
??说着从身侧应当放箭袋的地方一抹,漂亮的拉弓姿势一出,手指轻动,大雁应声而落。 ??他的神情带上了理所当然的从容闲适,意气风发中是举重若轻,含笑道:“骑射非所长,何必多费心,不如赋诗去。” ??旋身在竹席上坐下,坐姿悠闲中又可见自世家训练的礼仪,侧耳倾听其他人诗作的神态既从容又悠闲,看着看着,黎严饰演的王桁身子微微一歪,靠在桌上似乎已经睡了过去。 ??直到过了几秒,睫毛微动,睁开眼后用广袖掩面打了个呵欠,自在而随性,似乎听到了身边的人在说什么,端起酒杯畅饮一盅,而后慢悠悠开口:“乘舟从月下,千里一飞流,古来多少事,尽付樽中酒。” ??话落提起酒壶,酒液一线而下,汇入樽中。 ??黎严的表演结束。 ??韩老几人没说好也没说不好,只是接着点道:“叶程来。” ??叶程同样将这一幕进行了自己的诠释。 ??黎严表演的王桁年轻意气中不乏沉稳从容,随性自在中可见礼仪教养,而叶程表演的王桁更侧重于意气风发、和少年才高出身高贵的骄傲,细节中还能发现叶程受到了黎严表演的影响,这一场戏很明显叶程略逊一筹。 ??叶程脸色隐隐不太好看。 ??坐在一边的导演编剧几人依旧没有表露出看法,只是继续道:“萧琰准备。” ??萧琰想了想,在助理姑娘发直的目光中扯散了腰带,敞开胸口半片玉白肌肤,从门口缓缓行来。 ??他走路的姿势很特别,既不规矩也不文雅,肆意而散漫,但偏偏与那并不规矩的衣服一起,便有一种纵情放旷的气度。 ??这个人带着一种似懒非懒的倦意道:“百步穿杨又如何?” ??从身边人手中取过弯弓,他的动作有谙熟骑射的从容,广袖划出优美的弧度,拉开长弓,右手轻轻放开,大雁应声而落,但他却一眼也没有看,将弓抛给侍从:“骑射非所长,何必多费心,不如赋诗去。” ??广袖拂过,在竹席上悠然跪坐,自动之间带起一身自在风度,萧琰演绎的王桁双目微阖,长长的睫毛在光影斑驳间投下浓重的阴影,他的姿态闲适而从容,优雅而自在,但又分明与春日和暖醉人的气氛有一分不搭。 ??似睡非睡之间似乎听到人呼唤,他睁开眼,眼中还有一丝不明显的倦怠,悠悠然执起酒樽漫饮一口,放下后,食指屈起敲着案桌随口念起来:“乘舟从月下,千里一飞流,古来多少事,尽付樽中酒。” ??随性作诗,作完便不再管,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阖眼再度睡去。 ??表演结束。 ??萧琰的王桁没有黎严演绎的优雅稳重,也没有叶程演绎的少年意气,但无疑是最贴合名士两个字的。 ??放旷而任性,纵情而不羁,又带着对世俗的隐隐倦怠,很难不让人眼前一亮。 ??如果说叶程的像崭露头角备受赞誉的年轻人,黎严的像从容出色令人敬仰的世家继承人,萧琰的就像惊才艳艳、傲慢中藏着讥讽倦怠的叛逆者。 ??就这一点诠释上来说,萧琰比黎严和叶程多出一点优势。 ??他在初次试镜的时候抽到了台词最多的一幕戏,而台词是除了神态外最能表现一个角色性格的部分。 ??同样的人物在不同的编剧笔下有不同的性格,就算是明确了角色性格的小说,不同的电视剧中主角性格都可能正直、也可能亦正亦邪,更遑论记载相距千年的历史人物。 ??导演要找的是历史上的王桁吗?不,不是,是贴近剧本形象、贴近他心目中形象的王桁。 ??如果仅仅从史书中看,王桁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?除去那一大段对容貌风仪的赞美,记载中剩下的就是他推动了世家改革和《元光谱》的最终颁行,他是皇帝的心腹重臣,他一手教导了两代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