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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节 (第4/4页)
?“好,升堂。” ??“威武——”早已站在两侧的衙役立时齐声高呼。 ??苏清晚平生哪拿过这惊堂木啊,现在也只能凭着以往看过的那些话本和在茶楼听的书现场发挥了。她故作淡定地拿起来往桌案上一拍,说出了最常用的开场白,“堂下所跪何人?” ??那个被绑成粽子的人在衙役的“帮助”下直挺挺地跪在了堂上,“卑职何然,是梁王的贴身侍卫。” ??“何然,你杀了梁书,又唆使女儿,也就是在定安王府当差的圆圆把尸体放入了冰窖,致使定安王妃误将他拿去做了玲珑丸子,这些罪你认还是不认?”苏清晚边说边观察,却发现何然没有丝毫的惊慌,在这明镜高悬的刑部公堂之上,仿佛就是来喝酒聊天的。 ??“传人证,把圆圆......”苏清晚话还没说完就被何然打断了,他说:“我都认,苏大人不必传了。” ??苏清晚:“???”这人真的疯了不成? ??下一刻苏清晚就明白刚刚的惊吓都只是浮云,因为何然说:“卑职认罪,但是卑职有冤要诉,有状要告,”没等苏清晚允许,他接着说:“卑职要告那梁王杀害我的儿子何玉,还藏尸于定安王府,意图嫁祸定安王。” ??这次震惊的已经不只是苏清晚了,公堂之上的人都直勾勾地看着何然,想看看他究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。 ??“何然,你可要想清楚了,梁书是你的主子,又是王爷,你状告于他,无论所言是否属实,都是要先打二十大板的。”端坐于一旁的皇上终于看不下去了,出声提醒。 ??“卑职知道,这状一定要告,苏大人让他们打便是了。”何然挺直腰板,眼神中满是决绝。 ??苏清晚还是想要拯救一下他,“梁书已经死了,你告他又有什么意义?” ??何然想抱拳表示谢意,只可惜被绑的太紧,他只好弯了弯腰,说:“卑职明白苏大人是好意,只是我早已经死罪难逃,这些皮肉之苦又有何惧?” ??“打。”苏清晚挥了挥手,不管怎么样,律法不可违。 ??两个衙役走出来行刑,一时间堂内只有板子打在何然身上的回响,被打的人硬是一声未出。 ??二十大板打完之后,何然挣扎着跪好,字字清晰地说:“梁书为了抢何玉的白玉手镯,故意将不会水的何玉推下陵西河溺死,然后趁着定安王和王妃大婚之日从河道进入揽星园,把何玉埋在花丛之下。” ??“你说的这些可有凭证?”苏清晚听了听和自己猜的差不多,只是有一些细节还需要他的补充。 ??何然点了点头,“这些是梁书自己跟我说的,我写下来还让他画了押,那张纸就在我胸前的衣服里。” ??一旁的衙役极有眼色的从何然身上翻出那张纸呈给了苏清晚,苏清晚扫了一眼,果然是画了押的,这梁书是不是也傻了? ??“梁书为何告诉你这些?”苏清晚把纸折好放在一边。 ??“梁书常常会去灵山寺小住,他那日出府之后我就一路跟着,然后把刀架在他脖子上,他就什么都说了。”何然回想着那天的场景,整个人都散发着杀气。 ??苏清晚赶紧拍了拍惊堂木镇住场面,清了清嗓子接着问:“你如何知道梁书就是杀害何玉的凶手?” ??何然:“就在何玉失踪的第二天,我在梁书那儿看见了本该在玉儿手里的手镯,但是当时也只是怀疑,就想着跟上去试试。” ??这梁书的心理素质也太差了点儿吧…… ??“白玉手镯价值连城,以你家的情况来看,何玉如何买得起?”苏清晚问出了自己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。 ??何然才收敛下去的杀气再一次散出来,双目中透着狠厉,他说:“玉儿喜欢一个叫李颜诺的姑娘,他说想去提亲就要准备白玉镯子,我就卖了老家的宅院,再加上我多年的积蓄,还用了母亲的棺材本,这才勉强凑够了买镯子的银子。” ??你把老宅卖了,还把棺材本都用上了,但是人家姑娘说要嫁了吗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