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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1) (第2/3页)
开到小火后,又跑上楼候在浴室门外,就怕alpha摔倒或者晕过去。 好在什么事都没发生,大概十分钟,蒋云书穿着整齐的睡衣出来了,扣子还很严谨地扣到了最上一颗。 只是白糖被浴室的一团糟给惊到了,一般alpha洗澡完是会收拾得井井有条的,镜子、地板和置物架都很干净,而现在,满地的水,几坨泡泡还粘在墙上。 白糖也管不着那么多了,他下楼把快放凉了的醒酒汤端上来,一进门就看到蒋云书在挠脸,脖子和锁骨比之前更红了,上边被挠得破了点皮,还有些小血点。 别挠!白糖抓住alpha,把碗放到他手心里,顺手拿起一旁的毛巾给他擦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,可谓是忙得晕头转向,你先忍忍,把汤喝了不然明早起来头痛胃痛。 幸亏醉酒了的蒋云书不会发酒疯,不然白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omega都不知道该怎么强硬地灌一个身强力壮的alpha喝解酒汤。 可没忍多久,alpha又开始挠了起来,被白糖再次捉住手时,还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:痒。 知道了,来上药好不好?白糖用夹子把alpha的刘海都夹起来,他半蹲在蒋云书面前,指尖摸上alpha的衣领时有一丝的犹豫,虽然客观来说,这具身体他早已不知看过多少遍,但主观意识上,现在他觉得这就是蒋云书的身体。 白糖不敢看alpha的眼睛,睫毛一颤一颤的,嘴唇被无意识地抿得很红,假装专心致志地解扣子,精壮的身体一点一点暴露出来。 蒋云书就这样垂着眼,安静地看着他动作。 等脱完了,白糖后知后觉发现,他为什么要帮蒋云书脱衣服,还一颗一颗扣子解开,搞得这么暧昧!明明alpha自己举起手就能一下子脱掉! 过敏的红斑几乎遍布了上半身的一半,锁骨、胸前、腰侧和后颈,看得白糖触目惊心,心里泛酸,可他看着alpha的裤腰,犯了难,这要飞霞一般的艳丽迅速染上了脸颊,他莫名地咽了咽口水,做足了心理准备,试探地说:蒋医生,你要不脱一下 蒋云书悠悠地打断:下半身没有过敏现象。 长达十几秒的安静。 白糖眼睛瞪大,总觉得alpha是故意的,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前后为难、进退两难地害臊了几十秒!他气愤地抬起头,对上蒋云书的脸。 蒋云书低头同他对视。 仅仅3秒钟,白糖就败下阵来,他猛地低下头,掩饰般地用力上下摇晃炉甘石洗剂,殊不知脚趾都羞得蜷起来了。 他脑子发热,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肯定如同煮熟的虾一般红,特别是眼尾和鼻尖,自己害羞的时候,这两个部位简直像充了血。 蒋云书还不嫌事大,看着白糖的耳朵尖好一会,突然用指节从耳廓摸到了耳垂,怎么这么红? 白糖哼叫一声,身子彻底软到在alpha身上,他实在招架不住这样的蒋云书,闭紧了眼睛大声喊道:蒋医生!你、你以后别喝酒了! 第56章 双向脱敏。 白糖一通忙活,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,好不容易把alpha锁骨以上的皮肤铺上药水,正想涂胸口时,发现蒋云书把脖子上的药水挠掉了,指甲一片粉白。 别挠!白糖赶忙捉住alpha的手腕,用湿巾擦干净指尖,都花掉了!指甲脏,有细菌。 有细菌三个字让蒋云书动作一顿,听话地放下手。 可没安分多久,他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站起身,问了进门时的第一个问题:你怎么还不睡? 手里的棉签在蒋云书的身体上划出一道白色的弧形,白糖愣愣道:我这不是在给你上药吗? 蒋云书摇了摇头,往外走。 不是,白糖下意识反驳,他两手都拿着东西,只能用手肘和身体挡住alpha,你干嘛?别出去!药还没上完呢! 蒋云书大步来到书房门前,看着桌子上亮堂的台灯和大敞的书本,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:你又不睡觉在熬夜学习。 没有!白糖冤枉死了,我是睡不着 蒋云书又摇了摇头,等我明天清醒了再和你好好聊一聊。 一副我醉了说不过你的模样。 白糖噗地笑出声,好笑地去拉他:你明天记得再说吧!回来擦药! 当时针准确指向3这个数字,在第不知道几次alpha挠花药水时,白糖容忍度告罄,他环顾四周,找到一条领带,站在床边,拉高alpha的胳膊,想把alpha的手绑起来。 要是在平时,白糖可万万不敢对那个不食人间烟火、万般尊敬的蒋医生做出这等放肆之事。 由于床头柜杆子的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