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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节 (第2/2页)
短:“不。” “我陪你去。”江攸宁说:“你做个胃部检查。” “没事。”沈岁和说:“我在家躺一天就好了。” 话音刚落,江攸宁的闹钟就响了。 今天是周一。 该上班了。 江攸宁看他坚持,便也不再劝。 起身打算去上班,但人还没动,沈岁和便附在她耳际道:“今天别去了。” “嗯?”江攸宁皱眉,“你要我陪着么?” “不是。”沈岁和说:“咱们……搬家吧。” 江攸宁在床上愣了好久。 她的身体从紧绷到放松。 沈岁和一直抱着她,说话的声音比往常要柔和,似是感冒的后遗症。 他附在她耳际低声道:“以后不想去参加那些,我就不叫你了。” “有事跟我说,我会解决。” “别动不动就生气。” “我没有。”江攸宁辩解道。 沈岁和在她脖颈间咬了下,“江攸宁,你能耐了。” “嗯?” “生气就关机。”沈岁和哑着声音说:“这些坏毛病以后能不能改改?” 他说的时候带着商量语气。 而且清晨刚醒,他声音低沉沙哑,略显软糯。 就跟和江攸宁撒娇似的。 江攸宁翻身抱紧他。 身子蹭了蹭,脑袋窝在他脖颈间,眼泪顺势流下。 “昨天阮言说我去酒吧撩骚。”江攸宁温声说,她本意也不是在告状,就是突然想说,便说了。 说出来的时候带着委屈,在心里憋了那么久。 昨天从古堡离开,到看见辛语,满怀心事和辛语她们玩了那么久,再到回家,她一直都没放下这个情绪。 她不懂。 为什么去酒吧就是撩骚? 她单纯喝酒,什么都不做。 甚至没跟男人搭过话,怎么到别人口中就变了个人? 她委屈。 但一直没说。 要是跟辛语说,辛语得上门去跟人干仗。 她不想惹麻烦,也想耳边躲个清净。 江攸宁的眼泪落在沈岁和的蜜色肌肤上。 比他身体的温度还要高很多。 她委屈的抽噎。 她哽着声音说:“我不是那样的。” “她很过分。” “那你怎么不和我说?”沈岁和低下头,轻吻了吻她的额头,“我可以跟你一起走。” “你又不信我。”江攸宁抽噎着,“我说话你从来都没信过。你也从来不听。” “没有。”沈岁和揽着她。 她的背很光滑。 但有一块儿地方被烫伤过,凹凸不平。 是之前车祸留下来的痕迹。 沈岁和特别喜欢摸她的这一块地方。 他轻轻摩挲着那块凹凸不平的肌肤,声音比以往温和的多,“江攸宁,我信你。” 亦真亦假。 江攸宁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。 他的怀抱和温度都那么不真实。 声音也温柔的不真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