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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4) (第3/3页)
:那之前贫道给您留的建议,您试了吗? 胤礽: 这道士!是真没眼色,还是假扮糊涂?这岔打的!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,以他太子的尊严,二十来岁的年纪,难道还能学别家小儿,向父亲撒娇吗!?怎么可能 二十来岁的青阳已经自顾自点上了三炷香,对着神像碎碎念:师祖在上,看看这阴鬼合不合眼吧!这几天我一个人忙里忙外的,刚刚做斋醮都差点栽在地上了。 这要是能多收个苦力入观,以后叫他打打下手,我也能多出点时间赚香火钱,给您提升一下生活档次不是?心疼心疼我吧青阳说得又可怜又贴心又乖巧,句尾拖长了音调,声音还挺软乎。 太子: 到底什么阴鬼,还有,脸呢? 这还能对神明撒娇的吗?? 是正经道士??? 神明的心理波动似乎也和太子一样,香烟升空后剧烈折出之字形,香头的火也是一明一灭。 就当太子笃定,神明如果有灵,下一秒香灰就会熄灭的时候,一道罡风骤如锋刃,自神像砍向他的身后,接着他便听到一声陌生的、带着回音的粗犷惨叫,就在他耳边炸响。 胤礽浑身的血液都几乎凝固了,那罡风掠过耳畔的瞬间,他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背后,分明趴着一只阴鬼! 那鬼森寒的怨气、几乎将他腰箍断的力道,以及挣扎时带起的阴风,令他僵在原地,甚至被迫因为对方反抗的力道,而踉跄几步。 啊,太子小心。青阳赶紧上前,你后面那蒲团我编好几个晚上呢,别踩脏了。 刚想流露出一点点感谢眼神的胤礽: 气死了,这道士是不是想捉鬼的时候顺便把他也给送走。 背后的力道逐渐变小,随着时间流逝,胤礽莫名产生一种怀疑,以三清的能力,这阴鬼还有挣扎的机会?这一番拉扯,反倒更像是猫在恶劣地戏弄耗子。 不,应该是分神不比本尊实力吧。胤礽抿抿唇,扶稳了青阳好心伸来的手臂。 即便是分神,再厉害的阴鬼也不可能和三清对抗。不出少顷,胤礽背后的森寒、拉扯感就彻底消散了,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轻松,仿佛被移走了肩膀上的万斤石担,太阳穴的隐痛也一扫而空。 这通体舒泰的感觉,令他甚至想不顾形象地当场好好伸一个懒腰。 胤礽只觉自己所活二十八年,都没有今天带给他的冲击大。他压下心头惊涛骇浪,含蓄地向青阳表达感激:多谢道长襄助,孤 他准备说,他也想上上香,捐点香油钱,就发现青阳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他身上了。 胤礽:道长? 胤礽:青阳道长?? 青阳好激动地看着地上终于老实下来的大络腮胡子:你叫啥啊?为啥老缠着太子?你会不会犁地啊?扫茅厕这个总会了吧? 大络腮胡子本来都已经自暴自弃了,听到青阳最后两个问题,顿时又剧烈挣扎起来,被青阳一道手诀,轻描淡写地压回地上去。 大络腮胡子狼狈不堪,咬着牙恨恨道:老夫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,满洲镶黄旗瓜尔佳氏,鳌拜! 此名一出,鳌拜自认其他的问题都毫无疑义。 没错,他鳌拜会犁地吗?他鳌拜会扫茅厕吗?! 然而,青阳也就是震惊了一下,便伸手拍打起鳌拜的大脑袋。 感情是干不过老子,就来欺负人家儿子,你还挺自豪的:问你呢,会犁地吗?会扫茅厕吗?是细细致致的打扫干净,一点气味都不要留。 鳌拜: 胤礽看不见、也听不见阴鬼,但他并不好奇。比起已经被处理掉的麻烦,胤礽更想尽快跟青阳拉近距离,这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。 道长,没考虑过迁个地址,或者购置下周围房舍,扩建观庙吗?胤礽不放弃地和青阳搭话。 刚刚他将身上携带的钱袋儿直接放进装香油钱的箱子,捐做香油钱了,总算换得青阳的关注。 青阳面色一肃:完全没有。 没住过小道观啊,不知道小道观的好。想当初他在现代打扫的青福观,如果和现在的青福观一般大,他又怎么可能因为过于疲惫,午睡睡过? 只需要打扫三间房子,啊,想一想青阳都醉了:这是多么幸福、悠闲的日子啊! 说着,两人路过菜地,青阳还顺手拍了黑着脸蹲地里的鳌拜一下:你那么用力,是想把水瓢掰坏吗?买新水瓢的钱,要从香油钱里扣,回头你自己和三清天尊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