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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3) (第1/3页)
换作是他,他才不会去动一个男人的脚,不仅丑说不定还会有脚气。 贺松彧冷白的俊脸上,下巴处有一口牙印,脖子上有一些红痕,是丛孺在情热时泄愤般留下的,他垂着眼,鼻梁和嘴唇的线条怎么看都很帅气性感。长了就剪有什么理由。 他撩起衣角,给他看自己的腹肌,虽然你用它刮这的样子很欠搞,但是这么长了不剪你穿鞋不挤脚? 丛孺不好意思的偏头,看了眼自己的脚,感觉到胸膛有什么在剧烈的跳,那也不用你管。 贺松彧停下看着他,丛孺以为他要生气了,贺松彧按了下他的脚掌心,在他啊了一声后,在丛孺目瞪口呆中咬了口他的脚趾,那一刻他无法言喻的羞臊极了。 贺松彧:听话。 丛孺: 他呼吸有些急,只要欲盖弥彰的把目光投向天花板,手搭在额头上,装作眼不见为净的样子,随便你。 贺松彧没说话,他动作是慢的,也不熟练,细心中透着小心谨慎的笨拙。 丛孺内心平静下来后,忽然就扭过头看他,问:我脚臭吗。 贺松彧余光扫过他红红的耳朵,掂了掂他的右脚,很变态的说了句,香的。没有脚气。 丛孺想说的话又像说不出来一样,他有种自己常年跳舞的脚真的不丑,在贺松彧那里宛如珍品般被他仔细照顾。 你不会是有恋脚癖吧。 贺松彧冷冷看了他一眼,行吧,就是纯粹变态而已。 丛孺看着看着也就对这一幕习惯了,他信自己的脚没有脚臭,因为他个人洗澡的习惯很好,像耳后根、脚趾缝脚趾甲缝这些地方都会耐心的清晰干净。 既然贺松彧愿意给他修脚,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,忽略心中的异样感,纯粹当他是个修脚师傅好了。 丛孺这么一想,自己把自己给逗乐了,他轻笑出声,躺在床上,更换过的洁白被褥圈在他腰间,像个无拘无束的大孩子。都说人一夜之后,睡醒的样子不会多好看,但也有特例,胜在对方生来就标致俊秀的眉眼,保养得宜的皮肤,实实在在与众不同。 丛孺眼皮一跳,眼疾手快的挡住了嘴。 贺松彧只能亲在了他的手背上,为什么要挡。 丛孺已经对两个人之间接吻这种事习惯了,他笑的时候看着贺松彧,就预感他想亲他了,那种预感是通过眼睛就能感觉到的,很明显,也很令人情动。 丛孺在他稍稍离开以后,把头别扭的扭到一边,没刷牙。 贺松彧的语气有点讶异,他理所当然的道:我不会嫌弃你。 丛孺没骂他,睫毛不自然的眨了好几下,一根手指对准他,凸。 平常他就已经怼回去了,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早上的气氛温柔的不像话,他骂不出来了。 他背着贺松彧,自己舔了舔嘴皮,算了,还是别亲了,大早上的一股味。 因为修脚的时间过长,贺松彧新上岗,业务不熟练,丛孺等着等着还是睡着了,这一个回笼觉很想,朦朦胧胧感觉到嘴唇被人玩了会,像挤海绵一样压了压。 他把那根手指含进嘴里的时,对方仿佛被电了一下,丛孺嫌弃味道不好吃,抵着他吐了出来。 等他醒了,想起来这一回事,猛地睁开眼,瞪着贺松彧想问他是不是用摸过他脚的手,又塞进他嘴里的。 然后他闻到了一阵香,旁边的毛巾又换了一条,他的脚被人揉着擦拭着香气扑鼻,一股甜柚味儿的身体乳,贺松彧手掌心的温度仿佛传染给了他的脚掌,一片酥麻的火热。 丛孺: 贺松彧看他醒了,波澜不惊的道:还有一只,再躺会。 他给他的脚都上了一层身体乳,抹的专注又认真,仔仔细细的,连脚趾缝都没放过,宛如给丛孺做了一次足部按摩。 如果说之前贺松彧的行为让丛孺惊讶复杂又想开他玩笑,这次他只有愣愣的看着他擦完脚,还给他亲手套上了一双纯棉的白色袜子,可以了。 丛孺一脸怔忪,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。 贺松彧反问:很好吗? 丛孺不懂其意,他匪夷所思的实话实说,不算好吗,是我做不到给一个男的做到这种地步,不过谢了,你按的挺舒服,果然指甲剪了脚趾舒服多了。 他还懂的礼尚往来,就是技术一般般,虽然我不会这么做,但是下回请你洗脚按摩没问题。 贺松彧没接他这句,你觉得好就好。他看丛孺坐起来,穿着袜子的脚磨了磨床垫,手还好奇的捏了捏它,满眼的新鲜感,于是把他整个人,从脚的位置开始抱了起来,洗漱去不去,我还能抱着你让你坐在上面刷牙。 丛孺很怕自己会摔下来,他不敢挣扎,这样掉下去屁股绝对会疼个半死,他紧张的声音都变了,你这服务还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