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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6) (第2/3页)
然就不躺了,一手撑着床穿上鞋,去了卫生间,留丛孺一个人很是严肃的拿着玉,对着光线最明亮的地方观察,发出灵魂的疑问:你说是观音,观音抱着花生干什么呢,难道是工匠师傅雕错了。 那扬州一派有名的玉雕工匠倒了杯茶,问太师椅上的男人:您想让我雕什么样式的呢。 他以为会是多宏伟多美丽的大件物。 结果对方:观音。 我要一个玉佩,需要拿去寺里开光那种。 玉雕工匠好奇的问:是送您夫人吗? 不是,他说:他是男人。 雕个观音,我要他最好平安无事,有事皆平安。 丛君,你这工作室的院子真好看。 三春扒着朋友圈的照片,对站在婴儿车旁的丛孺道。没听见他说话,疑惑的抬起头,就看见丛孺小心翼翼的在伸手指,用指节背部轻轻的碰了下婴儿车里的孩子。 丛孺告状似的跟她说:三春,南瓜的手太小喽,你肯定怀孕的时候没好好吃饭。 三春鸟寻愣了下,笑出声来,才没有,你明明跟我一起吃过饭,咱俩吃的一样多。 她身边还有一个人,是保姆,抱着南瓜的弟弟板栗。 谢谢你啊丛君,还好有你陪我出来逛街。 丛孺耸了耸肩,谁叫我闲呢。 他脖子上的玉观音掉了出来,跌落在衬衣的领口处,吸引了她的注意。 三春:这条项链的吊坠好看,是观音吧,是吧? 丛孺捻起那块玉,嘴角无意识的泄露了他的笑,是啊,好看吗?他炫耀般的问。 三春点头,好看,哪里买的。 嘴上说着不要迷信的丛孺小心的摸着观音像,这个哦,买不到的,贺松彧送的,你让明子安去问他吧。 三春: 三春:是贺先生送你的生日礼物吗。 不是啊。丛孺跟她说:我最近不是有点不顺吗,家里的保姆阿姨建议我去庙里拜拜,我不是不信这些吗,结果呢,他自己去了。 贺先生信? 他也是不信的,就图个心里安慰吧,让人雕好了玉,去请朝恩寺的大师开光。朝恩寺你知道吧,本地出名的那个,大家都说很灵啊。 三春鸟寻看着他眉眼间都快要溢出来的喜气洋洋,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问这些问题。 丛孺毫无所觉的道:不过你提醒我了,虽然不是我生日,但是贺松彧那家伙的生日好像快到了,我得给他回个礼,免得他说我小气。我丛爷最大方了,才不占他便宜。 三春鸟寻更诧异,你居然记得贺先生生日。 虽然很不想面对这个事实,但丛孺不得不承认,他点头,是啊,看过他钱包里的身份证。 贺松彧的钱包跟他人一样没意思,丛孺以为会翻出点什么旧情人初恋情人的照片之类,结果除了证件就是证明财富的一堆银行办理的黑卡,跟谁没钱似的。 丛君想送什么给贺先生? 丛孺哪知道,他还没想好,先到处看看吧。 傍晚时丛孺先开车送了三春鸟寻回去,等他到住处天已经彻底黑了,别墅亮着灯,丛孺就知道贺松彧回来了。 他把车停好,下车前再拿出口袋里的盒子看看,拍了拍方向盘,像是在做心理准备般,回礼嘛,又不是定情信物,用不着搞的那么紧张。 今天的别墅有些过分的安静,丛孺走进去,保姆正在餐厅布菜,她一见丛孺,神色秒变慌张,吓的啊了声。 丛孺脚步一顿,怎么了,我脚步轻,吓到你了? 保姆突然语塞,脸上表情怪异,似是不安的看了看楼上,不、不是,丛先生,你回来了。 丛孺不是傻子,把她的表情变化看的清清楚楚,他手搭在椅子上问:贺松彧呢。他不在家吗,我看他书房里的灯都亮着。 他一说,保姆的神色更加一言难尽了。 丛孺眉心渐渐的蹙拢在一起,到底什么事,有什么不能说的?这是他头一次用严厉的语气和保姆说话,平时他都脾气很好,态度也很温和。 保姆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,丛先生。她又抬头看看楼上,用地下接头告密的声音道:您快去楼上看看吧,在你回来之前,有一个女人,她去找贺先生了。 一个漂亮的女人。 保姆说的绘声绘色,丛孺还没应声,就听见楼上传来震响,什么东西摔碎了,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,绝望而不满的在冲人咆哮,是你对不起我,贺松彧,是你对不起我! 听见这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