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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节 (第1/2页)
虽是遭遇了拒绝没能得逞,但落在她腰间的双手,却是紧紧的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松开。 在忽然得知她还有个不同一般的“旧友”情况下,林隋洲也有自己不能退让的骄傲。 因为有些人,一旦她确认了你可以为她自降身价且变得疯狂,你就会从她手心捧着的一颗珍珠,变成她脚底踩着的沙砾。 所以林隋洲不会道歉,守着自傲与尊严却又紧紧的不松手。 有些茅盾,但他此刻也管不了这么多。 沉默了一阵,何尔雅停下挣扎缓了片刻。在擦得光亮照人的电梯内壁上,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模样。 眼尾红红的,眼中全是倦意。 她又推了他一下,努力稳住了声音,“放开吧。” “疼吗,有摔伤哪里吗?”林隋洲的声音轻轻的,透着股不自知的小心翼翼。 疼啊,怎么不疼。 可正是因为会本能的觉得疼,才更疼了啊。这说明她,对眼前这个只想拿她再做一场玩物的男人,还会觉得委屈。 会委屈,既表示着还在意。这是不应该再存在的感觉,她该拉开些距离了。 是以,她努力扬起轻描淡写的笑,“你又没用什么力,我又不是纸做的,哪有那么容易碰伤。所以,松开吧。这么些人在,挺尴尬的。” 说完,在林隋洲迟疑了三四次终于松手后,又看向已经被两个保镖压在电梯外边的周涛。 “今天是你姐姐大喜的日子,你和她可是一母同胞前后十分钟出生的姐弟,何故为了我这一个外人,而让她在这样的日子里留有遗憾呢。若是有什么实在想说的,下次有机会大家再约个日子吃个饭聊聊也行的。不过,可别再爽约了。” 电梯外的周涛在听到她笑着说出那句别再爽约后,眼眶忍不住通红的别过眼去不敢再看她。 只点了点头,努力压下了哽咽,挣扎着从已松懈的两双手臂下挣脱,有些颤抖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一支笔。 “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打电话给我的,所以把你的号码告诉我,由我来打给你。这次就算天上下刀子,我也会去赴约的。” 从前笑得暖暖的男孩,现如今的一双眼好像失去了曾经的光亮,或许这便是成长的代价吧。 何尔雅嗯了声,说出了手机号。 一组简单的号码,周涛写得歪歪扭扭颤个不停。 片刻后,他抬头看她:“我记好了。” “嗯,你下去吧,别让你家人担心。” “好,我……先走了,等我电话。” “嗯。”何尔雅点了点头,打头阵的从一直被文昌按着的电梯里走出来。 而林隋洲也带着余下的两人出了电梯,站在何尔雅身边。 他没放过她每一个表情的变化,唯恐她忽然歇斯底里的发作起来。见她异常平静,却又觉得还不如朝他发泄一场好过。 忐忑的沉默中,总算送走了突然出现让他失智的将情况变得糟糕的人。 但林隋洲的情绪与心境,却并没有因这个人的退场而变好,反而更差,因为他忽然不知道该与面前的女人说些什么才是对的。 深思熟虑了一阵,林隋洲才找回了仿佛丢失过的嗓子:“饿了没,有什么想吃的?” 何尔雅侧目迎向他的眼,只觉得他此刻的温和完全没必要。 他也是个心有暗伤的人,对父母憎恨着,对爱情与婚姻也深有抵触。偏执的把自己封锁在高墙之内不出来,却又寂寞的想拉个人进去陪葬。 很抱歉,她也是内心伤痕累累的人,治愈不了任何谁。他想玩的游戏,她奉陪不了。 这一回,做个大度又成熟的女人吧。所以,何尔雅嘴角扬起微笑,“有啊,说好了今天我请你,感谢你来救场。不过,另开个房间吧。劳累了一天,吃完我就要回了,也不好打扰伍爷。” 一边沉默了很久的文昌,见两位终于缓和,胆子便又回来了。 “何小姐说得哪里话,收您的饭钱,伍爷肯定会骂人的。您有什么想吃的,只管说,我马上让人安排。” 一边说着,一边引着人往就近的一个包间里走去。 何尔雅客气道:“白吃可不行,伍爷也是开门做生意的。“ 说着,又转向林隋洲,“今天请你,你有什么想吃的就说。管你顿饭的钱还是有的,别没吃好回头又怪我招待不周。” 林隋洲垂眸看她,神色晦暗难辩,“随便吧。” 他现在味口尽失,哪还有什么心思吃饭。只觉得她这张笑脸,格外的戳心。 一会儿像是有绵绵密密的针在扎,一会儿是烦燥的想让她来点干脆的,直接打回去。 他厌烦这样的钝刀子割肉,也反感自身情绪一直因她而低落。 但事情偏不如他所愿的,一直朝坏的那边发展。 林隋洲确实忍住了没把自己变做他人脚下沙砾,却忽然惊觉,她似乎变做了圆滑的沙砾,任他怎么抓也抓不住。 这注定是一顿食不下咽的饭,林隋洲只象征性的吃了两口,酒却喝了不少。 何尔雅到是吃了很多,因为笑也是挺累的一个活计。 饭后的地下停车场里,她笑着做出了告别,“林隋洲,我先走一步,今天谢谢你啦。” 林隋洲满心都是烦燥,却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来,“上车,我送你回去。” “不用,刚才吃太多,我想先散散步消消食。” 林隋洲费力压下的火气,全因她这句拒绝而绝地反弹了,“一定要这样吗?不知道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