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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84) (第2/3页)
我鸠哥哥,他说话的语气也不一样了,是不是 上官伊吹手拎玉屏笛插在蹀躞里,显得避重就轻道,梦魇而已,指不定把你看作轲摩鳩了,不当真的。 东佛自里面开始哼哼着,小兔崽子,小兔崽子,俺好疼啊 戚九拉开帷幔,把他谨慎扶起,东佛开眼就瞧他脸色憔悴,单臂扯着戚九的衣襟,明显激动道,太可怕了,太可怕了!俺以为俺要死掉了!极度的悲怆令他神智有些不清,险些把戚九的脖子都快扭断。 上官伊吹肯定是舍不得的,戚九抬眼望他一瞬,摆明叫他毋要插手。 小兔崽子,俺的胳膊也没有了,以后妙手千佛这个名头,也名不副实了!!涕泪俱下,攥着衣襟的手倏然松开,将戚九紧紧抱进怀里,嚎啕大哭。 戚九小声安抚道,无妨无妨,你还有我呢!我以后甘心任你差遣 话未尽,上官伊吹突然把戚九的后背搂住,双手越过戚九的双肩,三人抱作一团,对东佛道,你无需担忧,鲤锦门虽暂不能收你入门,但你与谢墩云他们一样,只要替本官效力,自然丰衣足食不成问题。暗罅里把精神失常的东佛使劲往开拨。 轲摩鳩随便即洞悉一切,道,小佛子一直是我的人,还是跟着我更好,我一边调理他的身体,一边 把戚九从东佛的钳制里扯下来,丢给上官伊吹,从袖中掏出透亮的小瓶子一展,一边思谋着这玩意儿为什么想要你的皮肤。 瓶中的碎发一见东佛,堪比嗅到甜味的蜜蜂,簇拥成黑色的一团,使劲奔至他的方向。 东佛吓得面色惨淡,支着单臂滚到拔步床一角躲着。 轲摩鳩挪了瓶子的方向,那些黑色的碎黑如影随形,死死跟着东佛的方向。 东佛失声叫道,救救救命!快拿走!六尺男儿骇到屁滚尿流,委实可怖。 戚九求道,轲大人莫要再惊吓小佛子了。 上官伊吹隐约待不住,握着戚九的手道,放心吧,轲摩鳩虽爱玩其实是关心着东佛的,东佛受了刺激暂时问不出谁是幕后黑手,且叫轲摩鳩继续替东佛调理身体吧,咱们呆得太久了,对他的病也不好。 拽着戚九走出屋子去。 戚九明显感觉上官伊吹的情绪波动,最近怪事接二连三,虽然表面淡然,但是从他的肢体语言来看。 心烦着呢。 戚九一直被他拖了很久之外,上官伊吹始终背对他。 风自廊沿路过,吹得二人衫摆猎猎。 上官伊吹快步道,你是我的。 原是酸了。 戚九恬脸陪笑道,是是是。 上官伊吹又道,你只能任我使唤。 是是是! 坏东西! 是是是嗯戚九始才反应过来,就被上官伊吹转身抱进怀里,如此神速,如此芬香,又如此温暖。 上官伊吹道,东佛遇事确实可怜,我不想你跟任何人走得比我亲近,但也知道拦不住你,所以抱抱你来叫自己心安理得一些。 没人的时候,大人勤抱无妨。戚九于他怀里贪婪地贴了一会儿,道,伊吹,你可不可以把所有的牙骨都给我,我想要。 上官伊吹情不自禁地闻闻他卷发间的甜腻香气,怎么想起来全部拿走,贪心的小鬼,难道是想骗走我的秘密不成? 并非好奇你的秘密,戚九默然叹口气,经东佛一事,我突然发现人便是如此脆弱,尤其是身边常见常笑的伙伴亲朋,指不定哪天便消匿个无影无踪。 你我所做之事皆是重重危险,谁也保不了谁一世平安,我想用那些牙骨替你做套假牙,祈个岁岁安平的好念头,若待你期颐百岁之时,字词吞吐不清之际,还可继续咬我。 上官伊吹轻声笑连连,我这般小气善妒,你还愿与我守得百年好合,不怕我老掉牙了还要吃酸眉眼高低飞扬,笑意里满满的感动与惊喜。 戚九主动踮脚吻吻他带笑的嘴巴,不是愿意与否,而是非你不可。 夜凉如水,一轮满月悬在天边。一屋一树一草皆是孤影。 唯有二人,俱为一体。 待第二日晌午,戚九与陌川在门外张望,谢墩云与白式浅恰顺利回来了,戚九瞧他俩周身狼狈,干涸的血痕虽然渗透入衣裳,然而干净的地方并不多,足见二人经历了性命危急时刻。 戚九的眼泪汪汪欲奔。 最诡异的是谢墩云喜滋滋的表情,脸上像被插满鲜花似得难以调和。 戚九又开始关心他的精神状态。 谢墩云忙摇手道,先别跟老子搭话,老子正回味无穷的